兩日後,心情恢復的童戰想回新元茶樓去表演庶派武術,掌櫃卻跟他說,表演時段必須優先排給職業表演者,他的時段已排給龍博,他只能要別的時段
戰:(怒)什麼?又是龍博那傢伙!搶了我女人不夠還搶我的樂趣!(揪住掌櫃衣領)你為什麼雇用他不雇用我?
掌櫃:(急)他只要一半薪水和住的地方,表演的又好,您只是玩票.....這樣吧,我把未時二刻到申時給您如何?
戰:(更怒)那時候根本沒客人,有也是無所事事睡不著午覺的小混混,你要我表演給他們看?我看你討打!(舉起拳頭)
掌櫃滿頭大汗,正好豆豆拿著一罐電光劍專用的油走了進來,掌櫃連忙叫住她
掌櫃:豆豆姑娘!您...您快來勸勸童少爺,龍少爺不是您介紹來的嗎?您們是同窗,總好說話些!
童戰一聽,立刻放開掌櫃衝到豆豆面前
戰:(氣急敗壞)是你把龍博介紹來?你就這麼恨我?非要跟我作對不可?
豆豆不太明白狀況,但知道龍博可能就在後院練武準備,便拉著童戰到了路邊小巷中,在仔細聽完童戰一番激動的言語之後,總算搞清楚了事情
戰:(瞪著她)你也是練花式武術之人,應該知道表演舞台對我們的重要,我雖是玩票,但也有我的自尊,你為了龍博,就一點也不顧念我?
豆豆的確明白舞台的重要,花式武術是純表演,最大的希望就是有識貨的觀眾,童戰已在這表演數年,現在害他一下子失去最好時段,確是虧了他
豆:(低頭)我...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,是我對不住你,請你原諒我
戰:(呼了一口氣)其實我最傷心的是,你替龍博做了那麼多,就一點不想幫我這個救命恩人作一兩件事!
豆豆抿著嘴看了他一會,終於開口
豆: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?
戰:你放心,我不會要你做什麼不正之事,我只是想你做我的書僮,跟著我一個月
豆:書僮?
戰:(認真地說)是,跟著我到處逛,買東西,紀錄事情,跑點小腿,保養我的兵器...類似這種事情,只要作一個月,之後你所有欠我的都還清!(見豆豆在考慮,又繼續說)老實說我不是為了要你還恩情,只是想讓你有個機會真正認識我這個人,不管你喜不喜歡我,我不想在你心中只是個粗魯放蕩之人
豆:(正色)如果你跟我約法三章,我就答應!
戰:說吧!
豆:第一,不能亂親亂抱我,也不能說我是你的女人,第二,不能影響我上課和打工,第三,不能帶我去賭場妓院那種地方
戰:(笑)雖然第二條有點難,我是不在乎上課的,不過為了讓你做我書僮,我答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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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豆豆成了童戰的書僮,盡量擠出時間陪他,童戰帶著她去選俗器,買關於庶派武術的書,去專門表演庶派武術的地方看表演和跟表演者聊天,漸漸地豆豆發現他在庶派武術上的知識真的很豐富,也是真心要往這條路走,所以對武院的正統派知識毫無興趣,更別說家族事業了
另一方面,童戰很老實的跟趙雲說了"一個月書僮"之事,也還是常跟她泡酒館茶樓,趙雲只有暫時按下忌妒之心,相信這一個月不會改變什麼
這天,童戰帶豆豆到鎮外在鑄造傳統武器和俗器上都很有名的"門氏鑄劍坊"參觀,卻不想龍澤和夫人也應邀來品評新鑄好的軟劍,正好就看到童戰拉著豆豆手逛來逛去,高談闊論,豆豆一付頗有興趣的樣子,龍澤悶哼一聲,走進鑄劍室,蘇琦嘆了口氣,也跟了進去
到了中午,龍澤夫婦到最近的一家大酒樓用餐,卻看到童戰和豆豆在樓上雅座邊吃邊聊,童戰的手還放在豆豆手上,龍澤氣的飯也不吃,轉身走出酒樓
澤:(向著蘇琦)你說那豆豆是好人,對博兒是真心的,她要是真心怎麼會跟別的男子攜手同遊,如此親密!那男子還是童戰!
琦:我想他們是同窗,出來看兵器,一起吃個飯,也...也並不為過
澤:(哼了一聲)那為什麼沒有別的同窗一起?為什麼不是博兒?好,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"不為過"!
龍澤和夫人等在街角,童戰和豆豆一出來就跟著他們,蘇琦雖然認為這樣有失長輩身分,但想到這也是丈夫愛子之心,不好阻攔,他們看到童戰買零食給豆豆吃,後來說了句話,豆豆就格格笑了起來,其實這完全是童戰一廂情願要討好豆豆,說笑話逗她,可是在龍澤眼裡全成了打情罵俏,最後豆豆和童戰共乘而去,龍澤不禁發作
澤:(慍怒,向著蘇琦)你看這像什麼話!有哪一個正經女子會同時對兩個男子好,如果她真的成了博兒的未婚妻,又做出類似今天之事,我們龍家的臉往哪擱!
蘇琦低頭嘆息,實在無言以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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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戰送豆豆到打工處,豆豆正要進去,卻被童戰拉住
戰:(從懷裡掏出一物)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!(把那物塞到豆豆手中)
豆豆仔細端詳那物,是個通體黝黑,不知是什麼材料作成,似乎是小笛子之物
戰:(自豪地說)這是我們童氏一族法術和技術的成果"飛羽傳音笛",我敢說天下只有我們有!
豆:(疑惑)這是幹什麼用的?
戰:有笛子的人之間,互相連絡用的,你吹起長短不一的訊號,這訊號只有童氏培養出來,認得特定的人的鴿子聽的見,此種訊號聲聞數里,你手上這個是最新作出來,可達十二里,鴿子聽到訊號會飛過來,你把信息交給牠,牠會去找你要聯絡的人,如果找不到,牠會降落在最遠的鴿子站,鴿子站的人會放出另一隻鴿子,如此傳遞下去,可達百里之外,實際上對京城傳訊實驗已經成功,一般民間快馬信差來回需6-7日,用這個,只需2日!
豆豆聽的瞠目結舌,不禁拿著笛子再左看右看
戰:(笑笑)不過這東西也還有缺點,第一是你要在聲音傳不出去的深山裏就沒用了,第二你要在一門窗緊閉之處,鴿子看不見你也不行,而最大問題是,沒有鴿子站的地方也就不能傳,不過我爹對這個很有興趣,他認為只要廣設鴿子站,尤其是大城市之間,就已經很有用了,不管朝廷或是一般商人都會想試試的,我向來不關心做生意的事,只有這件事我同意我老爹的看法,這玩意兒如果能賣,會賺錢的!
豆:(看著他)這麼珍希的東西,你給我幹什麼?
戰:(有點失望)你還不懂麼?我希望能隨時跟你聯絡啊,你是我的書僮,我常常會有事找你的
豆:(搖頭把笛子塞回他手裡)別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,我也不喜歡被你隨傳隨到,你說過會尊重我的私人時間,即使你不叫我去,我也不想隨時被你的鴿子騷擾(轉頭就走)
童戰追上去,豆豆突又回頭
豆: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,我只是你一個月的書僮,我已經盡量陪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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